VIRUS(原创?)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妈妈,你看,好多流星喔!」 「是啊。好漂亮对不对。」 「嗯!」 一个少妇带着六岁的女孩在河堤边抬头看着天空。 在他们的身旁还有许多的人,男女老幼都有, 无一例外的都抬头看着夜空中一道道划过天空的火光,并讚叹着。 「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文奇景现在正在上演。」 「陨石碎片冲入大气层化作灿烂的流星雨……」 电视新闻上每一台都是在报导着这件事情,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知道, 这个流星带来了什麽样的未来,绝大部分也永远不会知道…… VIRUS 我比一般人稍稍有点不一样。 我现在只有十八岁,但其实已经是个有独立研究室的天才研究生了。 但是这样的我,也有着跟一般人一样的地方。 我喜爱看ACG作品,也会生病。 我同时也喜爱幻想,作着天马行空的梦。 我妄想过过能够操纵全世界的人,也希望一道言语就能够跟喜爱的女生上床。 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念头。 不过,现在的我,早已经过了作梦的年龄。 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深埋在心底深处,正踏踏实实的在人生的道路上前进着。 在流星雨奇观过后数天,以夏天的蝉叫声作为背景音乐, 正在实验室中作着实验的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我走了过去打开一看,一名可爱的少女站在门口。 「哟,哥哥。你昨天说你这边有前几天流星雨的石头,所以今天我就过来看了。」 站在门口的,是小我二岁的妹妹,七里。 虽然我们两个是兄妹,但是却没有一般兄妹之间的隔阂。 不仅感情很好,而且连一些私密的话题都能毫无顾虑的当作聊天的话题。 「唔~这就是那天流星雨的陨石啊。」她指着放在真空柜的一块拳头大的石头这麽说着。 这块石头上整体呈现了烧焦般的黑色, 而在这一片焦黑色的不起眼某处,有着一个小孔。 眼尖的妹妹看到了这个洞提出了疑问。 「这个啊……」我用手指了指摆在实验桌上的一个试管。 试管裡面装着的是灰白色的粉末。「是直接探取这陨石的核心区块,打算做做成分分析的。」 「喔,是喔。说不定用显微镜看可以看到外星生物呢?」 妹妹笑着这样说。 这时我感到一些微微的震动。当我还在思索是什麽东西的时候,震动变大了起来。 (地震!) 惊觉到这一点的我与妹妹,便就近找了一根结实的樑柱躲着。 不过这地震似乎没有要停息下来的感觉,剧烈的摇动依然持续着。 一些摆放的比较靠边缘的空玻璃管掉了下来。 那个装有陨石粉末的试管也滚动到了桌子边缘。 这时地震停止了,但是试管并没有因此而停住,从边缘落了下来。 妹妹见状,便起身打算去接住试管,但是一个脚步不稳, 便跌倒了在实验室那稍嫌凌乱的地上,而试管摔在她的不远处, 化为碎片,内藏的粉末也散了开来飞舞在空气之中。 「没事吧。」我走过去将妹妹扶了起来「干嘛那麽拼去接那个试管啊。让他摔碎也没关係啊。」 「可是,那是哥哥的实验品啊。」 「我还有整整一块不是吗?算了,没有哪裏被小玻璃刺到吧?」 「嗯,没事。只是好像吸到了一点粉末的样子。」 听到这样子的我也安下了心。检查了一下实验室内的器材, 看来损失的只有一些玻璃器皿而已,同时妹妹拿着扫把清理着实验室。 在一切都弄好之后,也差不多到了该离开的时间了, 我便将实验室上锁,跟着妹妹一起回家去。 数天之后的一个週末假日,我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 这时一到假日便会晚起的妹妹也出现了在客厅。 「……早啊~哥哥。」 一面打着呵欠,一面没精神的向我道着早安。 「还早勒,都快吃中餐了~」我没好气的说着。不过我随即注意到了奇怪的地方。 「七里,你的眼睛为什麽红红的?妳是又去揉它了吗?」 「哪有,我一早起来就是这样了。」 「还是妳昨天又熬夜玩BLGAME啦?」 「才没有呢。人家上个礼拜早就全破了。」 「不跟你开玩笑了。你要不要去看医生啊?」 「不用了啦,休息一下就好了。」 既然当事人都这样了,我也不能说什麽。 但是我还是随时在注意着妹妹的眼睛,如果没有好转的话就算是用拖的我都要把她拖去医院。 妹妹从以前就是这样子了,不到病得很重绝不会去看病,所以我也不只一次硬架着她去看病了。 隔天下午,我正在客厅看着动画反叛的雷路许第22话的时候,妹妹出现在客厅。 我习惯性的看了一下她的眼睛,异样的红色已经完全消退了。 「嗯,看来眼睛已经好了呢!」 「我就说嘛,休息一下就好了。」妹妹回答着我,然后看了看电视萤幕。 「哥,你把”反叛”第一季拿出来看啊?等等不是要播新的了?」 「只是突然想回味一下第一季而已啦。一起看吧。」 「好啊,反正离开播还有一段时间。」 妹妹说着,便在我的身旁坐了下来。此时剧情正好演到雷路许命令他人的GEASS能力暴走。 「真是的,要是他不开那种玩笑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妹妹抱怨道。 「他也不知道他的能力会在那时暴走啊。」 「假如哥哥有这种GEASS能力的话,你会对我下什麽指令呢?」 「嗯,我可爱的妹妹会想要跟心爱的哥哥作爱喔。」 我开玩笑的这样说,转过头看着妹妹对我玩笑的反应。 可是我所见到的,不是平常那个听到这样子的话之后会以言语反开玩笑的妹妹。 妹妹的眼神变得呆滞,眼睛中又出现了昨天那种像是血丝般的红色。 嘴裡还喃喃自语着:「作爱…哥哥…乱伦」,就彷彿是尤菲中了GEASS之后的抗拒一般。 但是在我还没从错愕中恢復过来之前,妹妹已经停止了思考的挣扎。 「是呢,我想跟哥哥作爱呢」这麽说着的,把我推倒了在沙发上。 「七里,不要,我们是……」 伸手想要把妹妹推开,但是身体突然传来一阵无力感,四肢不听使唤。 为什麽?为什麽那个病会在这麽不凑巧的时刻发作? 全身无力的我只能乖乖的被妹妹所摆佈。 「没有关係的,因为是心爱的哥哥所以……」 妹妹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裤子脱下来。用手稍微拨开浏海之后,用她的小嘴含住了我的阴茎。 我也曾经对我这个心爱的妹妹有过性幻想,幻想着她侍奉着我,跟我做爱。 想像着温柔的她在我的下面用黄莺般的嗓音一声又一声的叫着。 不过我始终没有打算踏过名为”乱伦”的这道门槛。 当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我反而相当的害怕。 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可是与我现在害怕的心情不相称的,我的阴茎在妹妹温暖潮湿的嘴裡慢慢的胀大了起来。 这就是所谓的”虽然嘴巴说不要,但是身体却挺老实的”吗? 妹妹把我那变的硬直的阴茎吐了出来。 「哥哥的准备都完成了呢。」 笑着这麽说的她,站了起来。 躺在沙发上的我看着她一点也不感到害羞的, 就这样在我的面前拉起澹黄色的连身裙下襬,伸手从裡面将澹蓝色的内裤脱了下来。 跨过了我身上,慢慢的坐了下来。妹妹将她的阴户对准了我的阴茎。 言语的劝阻不起作用,身体又因为疾病而无法移动的当下,我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 「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喔,正好献给我心爱的哥哥。那麽请多指教了,哥~哥~。」 妹妹说完之后也不带我有任何反应,便迳自坐了下来,让我的阴茎一口气进入到她身体的深处。 在感觉到插破妹妹的处女膜时,我的心裡面似乎也有什麽东西破掉的感觉。在这一刻, 不论是那如同GEASS的症状,人生的初体验,兄妹乱伦,还是其他等等,似乎什麽都变得不重要了。 这一天,我开始堕落,堕落到肉慾的漩涡之中。 (四年后) 「妈妈,看!有流星呢!我们四年前也在这边看流星雨,妈妈还记得吗?」 「妹妹记忆好好喔,那个时候妳才六岁都能记得啊。妹妹好厉害喔。」 一名年约三十五岁,保养的很好的妇人正跟着她十岁的女儿在河堤上散步。 一位青年从后面接近这对母女。 「那个抱歉,可以打扰一下吗?」 青年对着母亲这样子发问着。 母女俩回过头来。 「有什麽事吗?」 母亲这样子发问着。 「那个,我有件事想请妳们两个帮忙。」 青年这样子说着。而当这句话出口的时候,母女俩的眼睛裡泛起了异样的红色,然后以呆板的语调回答着。 「有什麽想要我们帮忙的呢?」 「那个,也不是什麽困难的事情啦,只是想请妳们帮我纾解一下压力而已。」 「纾解压力……是吗?」母女俩的眼神变的灵活起来「先生你看起来是上班族,工作中一定累积了不少压力吧。」 「是啊。」 「那麽,要怎麽帮你纾解压力呢?」 「帮我口交就好了。」 青年说出了这麽一段话,一般人听到的话会当成是疯子吧而不加理会吧。不过这对母女却一本正经的面对。 「是吗?这样子就可以了吗……」 母亲跪了下来,拉下青年的裤子拉鍊,拉开内裤,让阴茎露在外面。 「妈妈,什麽是口交?要怎麽做呢?」 「你先看着妈妈作动作喔,然后你再来模彷这个动作。这样子你就知道要怎麽作了。」 「好~」 女孩元气十足的回答着。 母亲回过头来,伸出舌头将阴茎舔过一遍之后,再张嘴含住这逐渐变大的物体。 在口裡拨弄了大约一分钟之后,母亲离开换着女儿上场实习, 就这样母女俩人轮流替青年服务着,一开始动作生涩不灵活的女孩也越来越熟练。 过了不久,青年让母女俩停下动作将脸靠过来,然后将浓浓的精液射在两人的脸上, 白色的液体顺着头髮脸庞慢慢往下滑动。 「你们两个互相清理一下就可以了,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忙。」 「哪裡,能帮上你的忙真是太好了。」脸上还留着精液的母亲这麽说着。 「是啊,老师也常常跟我们说要热心助人呢。」女孩也附和道。 彼此道过再见之后,青年离开了河堤,母女俩则留在原地伸出舌头来舔掉对方脸上青年残留下来的精液…… 我离开河堤之后,中途没有再停留过,就这样直接回到了一年前买下来的新家。 那是一栋颇大的别墅。打开门,数位穿着传统女仆服的少女们见到我, 纷纷对我行礼说着「主人好」,而后抬起头来继续作着自己原本在做的事情, 当她们抬起头来的时候可以看得出来她们的眼睛裡都有着红色的异样色彩。 拿起了放在玄关旁边桌上的一本医学杂志,封面标题写着这次的专题报导, 大意是有关于最近四年来一种”高传染性急性红眼症”的相关研究。 我笑了一下,拿着杂志走进主客厅,妹妹正在裡面看着电视。 「回来啦,哥哥。怎样,今天出去又玩了多少女人啊?」妹妹以开玩笑的口气对着我这麽说。 四年前那个命运的日子,当我从跟妹妹的激情中平静下来之后, 我总算能够冷静的思考所有事情的经过。在经过了诸多设想跟实验的比对之后, 我终于找到了元凶,是一种超乎人类所想像的病毒。 它存在于那一次大规模流星雨的陨石之中,平常呈现休眠的状态, 但是只要一被吸入到人体体内便会活化。被活化之后的病毒,外在可见的特徵只有一个, 宛如眼睛充血一般的异样红色,而内在影响则是会导致宿主对于外来的指令的拒绝性降低到极限, 并且扭曲宿主的意志让其去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而执行。 它平常并不会有任何影响,宿主的生活技能以及各种知识记忆依然保留着, 所以仍然过着与平常无异的生活,但是当外在感官得到了要求去进行某件事的指令的时候, 便会无条件的以那一个指令为优先。 「怎麽啦,七里?吃醋啦?」我微笑着摸摸她的头。 「不会啊。因为我知道,不论哥在外面玩了多少女人,玩过什麽样类型的女孩,  最后一定都会回到这个世界上仅有一个的,有血缘的妹妹身边来。所以没关係的喔。」 在完成了被要求的事项之后,眼中的红色会消退,而这段时间的记忆会被埋入心灵的深处, 直到宿主体内不再有病毒的那一天才又会回想起来。 这个病毒最神秘的是,虽然它有着感染人类的能力,但是它也像是电脑病毒一样, 存在着能够以电脑读取并且编写的程式码,有许多的参数值可以更改。 为什麽会有这种东西的存在?我不知道。 或许是某个外宇宙的电脑机械文明为了控制有机生命体而设计出来的吧。 由于它的所有特性都像是〔反叛的雷路许〕中主角的GEASS, 在加上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我跟妹妹在看的也正是这部作品, 因此,这个病毒的代号也理所当然的被我命名作了GEASS。 目前这栋房子底下的实验室中,还有许多贴着”CODE:GEASS”的玻璃试管存在,冷冻着。 在改良过了它的传播特性,并且将所有病毒体的发作特性改变过之后, 我让这个病毒随着各种传染途径散佈出去。 于是,一种全新的急性红眼症便流行了起来。 在交通发达的现代又经过了四年的传播,已经可以说全世界的人都感染过了病毒。 而知道这件事的,目前只有两个人,也是目前仅有能让病毒发作的两个人。 「如果七里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出去找其他男人玩玩啊,我不会介意的。」 「才不要,人家的裡面只想被哥哥的精液给灌满,就像我被病毒感染而向哥哥献出贞操的那天一样……」 「那麽,现在想不想被灌满啊?」 「讨厌啦,哥哥。在外面玩了那麽多女孩,还有办法吗?不过……可以喔。」 妹妹这麽说着的,朝着我张开了大腿。在大腿两侧之间能够看到的那块布,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水渍。 「那是因为,最好的当然要留给最心爱的七里啊。」 我微笑着,慢慢扑上了妹妹姣好的身躯。 自那一天开始,我的心,便沉溺在充满了肉慾以及性爱的大海之中。 不需要为任何事情担心。在我的面前没有任何的阻碍。 能够随心所欲的去命令任何人,作出任何的事。 这就是,我们所获得的名为GEASS的力量,使人成为王者,走向孤独的力量。 我与妹妹,现在,独立于所有人之外, 成为了可以命令世界的王者,这个世界的唯一…… [作者后序] 首先,这是一篇开头很奇怪,结尾很奇怪, 中间还用了一大堆某作品典故的奇怪作品 也因为如此,标题的原创后面打了个问号。 作品的标题我其实想过好几个方桉, 最早是叫”流星”,不过资料库我记得有同名作品。 再来是”流星雨”,不过跟主要内容无关。 第三个”世界的唯一 病毒篇”,可是”唯一”的剧情太过于薄弱。 其实重点是我会被Coly宰了XD 最后就是现在所使用的这个 其实原本有副标题”CODE:GEASS” 但是这样一来跟某作品就几乎是一模一样了 其实这次这个构想其实是很多东西融合起来的大杂烩 不只是反逆的鲁鲁修(反叛的雷路许),还有许多其他个人的构思在裡面 不过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了 话说平常很多人都没有作品,到了徵文活动才有创作 或许可能有人是冲着奖品而来,不过我想更多的人是享受活动的气氛, 还有一些人是压力抠米的中毒者,不给关键字不给期限, 就没有动力去逼迫创作一个作品出来。 我好像就属于这一类的人 _A_ (虽然我最近很多事也是真的就是了......) 那麽,我也不知道要写什麽了,就这样。